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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拉开车门直接坐上去：“去公司。”

哪怕她有那么一点相信他，不会一口咬定他就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，他也愿意亲口说出事实，告诉她，害死她外婆的人到底是谁。

萧芸芸这才注意到，陆薄言和苏亦承手上都提着东西，看起来像是青菜和海鲜之类的食材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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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哪怕是在睡梦中，萧芸芸也会叫出他的名字吗？

萧芸芸越开越觉得不对劲，这不是回公寓的路，沈越川真的不打算回去？

“我是业主，保安失职，我当然可以投诉。”沈越川满不在乎的问，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佑宁，司爵希望你回去。”苏简安说，“你为什么不愿意？”

还有，她明明那么生气，可是沈越川一个吻覆下来，她还是差点软在他怀里。

实际上，她属于康瑞城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萧芸芸不安的看着他，“我们的事情解决了，你为什么……”

就在她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时，她从后视镜注意到了跟在后面的车子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头又开始疼了，没好气的吼了声，“关火！”

“什么？”康瑞城攥着桌角，泛白的指关节像要冲破皮肉露出白森森的骨头，“再说一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