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话音还未落,就看见苏简安下楼了,手上还拖着一个行李箱。 他早该想到的,苏简安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答应做手术。
可是都没有,陆薄言弯身上车,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,目光晦暗,一动不动,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。 “算了。”苏简安拉了拉江少恺的手,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陆太太,有消息爆料负责陆氏法律事务的周大律师今天去陆氏见了陆先生,陆先生和周律师是不是在商量你们离婚的事情?” 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“你站住!”韩若曦挡住陆薄言的路,“为什么?难道苏简安不比我更可恶吗?” 韩若曦看着他起伏的胸膛,小声的叫他的名字:“薄言?”
如果不是被他碰到,苏简安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,都要遗忘这个小伤口了,支支吾吾,见陆薄言目光越来越冷,只好实话实说:“下午遇难工人的家属去停尸房认尸……” 一场近身搏击,在所难免。